說歸這樣說,像五少主一樣這樣絲毫不懂得掩飾的,倒也是罕見。
蠢到了一定境界,也是種本事。
他那副眼神太直勾勾,甚至於在回答可汗的話時,仍是偷偷摸摸地往鄭婉身上落。
鄭婉其實不大懂,究竟漢室在前涼人眼中是卑賤到了何等地步,才讓這樣的蠢貨凌駕於完顏異之上。
可汗雖看得清明,倒也覺得為了她一個漢室女不值當,只不痛不癢地斥了幾句,沒多追究。
至於他心下的不痛快,便在當日的稍晚些時候發洩在她身上了。
五少主也算是上道,沒再明目張膽地做什麼。
他不再有事沒事往可汗宮殿裡頭跑,改為了時不時到小花園裡的遛彎。
鄭婉所在的宮殿地處偏僻,有名有份的人素來不大往這邊走。路過的奴僕雖多少能察覺,畢竟身份微賤,碰上這樣的事躲還來不及,更遑論多事。
這窗戶雖不是日日開,但透氣間,不遠處直勾勾的目光,鄭婉多少也是能感覺到的。
平心而論,鄭婉倒是不怎麼介意,畢竟她也不覺得五少主有膽量真的做些什麼。
眼下的檔口,事情卻是不一樣了。
照著可汗的性子,大約也不屑對她顯露出什麼關心的意圖。
歸根結底,她不過是攥在他手裡的一個物件,是去是留,全由他心情決定。
身子修養間,床笫之事也得告一段落,他便更沒有來的必要。
鄭婉雖清楚自己在可汗跟前並非窮途末路,一時的冷落卻確實不可避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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