褪下去的中衣上已沁出了亂雜的血色。
把纏在傷口上的紗布解開後,鄭婉才見到了他這傷的全貌。
即便是有些準備,傷口上的皮肉綻態也到底讓她皺了皺眉。
看這模樣,不只是單純的鞭傷,行刑的鞭上還布有不少倒刺,才這般不成樣子。
男子總是不大在乎這些,完顏異大約也懶得多花心思,藥膏只是隨意取了有療效的,粗略上了一層,只聊勝於無罷了。
鄭婉垂眸,也不知是否該說一句巧。
今日製的那些藥,倒莫名其妙地,立時就能派上用場了。
完顏異臉色瞧不出端倪,但傷口並沒有他表現出來的那樣無關緊要。
距離受罰應當有段時間了,但癒合的情況只是寥寥,將本該緊實的肌理拉扯得不成樣子,可見行刑的人並不在乎他的身份。
鄭婉盯著看了一會兒,表情沒什麼變化,只是收回視線,隨手將藥膏拿了過來,以指腹慢慢一寸寸往傷口上敷。
不同於主人平日裡展現出來的不容忽視的銳度,上藥的力度是幾乎讓人覺察不到的輕柔。
藥膏有種細微卻入裡的香氣,如同細雨入涸,以一種很柔和的速度將傷口上傳來的燙度安撫下來。
凌竹所述的奇特藥膏,的確並非一時誇言。
身後的鄭婉難得地一言不發。
完顏異見她良久也沒個動靜,心下倒覺得有些莫名。
雖說相識的時間並不久,此前也並未有過任何的交集,其實兩人相處的關係總有種微妙的,算得上勢均力敵的尖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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