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辰知道了又該怎麼辦？譚玉閉了閉眼。

每當譚玉見顧辰對譚韞之越好，她的內心都多一點愧疚，這種將秘密藏在心底偏偏閉口不能提的感受，譚玉每嘗一口都是滿嘴的苦澀。

“放心。”

譚玉聽到顧相旬的聲音下意識抬頭，目光觸及到顧相旬正看向車內後視鏡的眼神，顧相旬是在看她，目光冷靜沉著，令人安心。

譚玉聽到顧相旬再次保證道：“放心。”

她一陣恍惚，右手下意識將耳畔的碎髮挽到耳後，她好像有點明白相旬這孩子的決心了。

譚玉：“那就去吧，小韞，你應該還沒見過她。”

這大抵算得上是譚玉的第一次鬆口，她想，至少給孩子們一次機會。

如果顧辰未來知道了……譚玉咬咬牙，狠下心來，心裡暗自做了某個決定。

既然連譚玉都這麼說了，顧辰自然不會拒絕。

顧辰：“那好吧，相旬，你看著她點，別讓她嚇到小韞。”

顧相旬微微頷首。

譚韞之坐在前面，心裡那隻小貓又探出頭開始撓他，他打定主意要回去找個機會偷偷問問譚母。

*

“媽，哥…呃，顧相旬他要帶我去哪兒啊？”

譚韞之在家修養了幾天，病已經完全好了，惦記著那件事，他偷偷跑來問譚母。

譚玉此刻正坐在房間裡迭衣服，譚韞之先是在門外探腦袋左看看右看看，確認沒其他人之後再溜進來問譚母，像個特務頭子一樣。

譚玉停下手中的動作，扭頭見自己兒子扭捏著，目光閃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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