瘦高反駁道:“你別不信,是季幽臺墨掌門親口說案子尚未查明,要重新徹查。”
“要是真有什麼問題當年就發現了,怎麼可能留到現在才說兇手不是陳君惜。”
“何武出事那天,墨掌門被人下藥抹去了當日的記憶,直到前段時間才隱隱約約有了模糊的印象。還有,陳君惜離開那天,和墨掌門秘密見過一次面。”
倒八字眉道:“你這麼一說,那不是更作證了陳君惜是兇手的事實,與其這麼大費周章,我看啊還不如……”
白衫女子淡淡地移開視線,有所感應般,她下意識看向茶館的大門,正巧進來兩位女子。搭在桌沿指尖不動聲色的一顫,隨及恢復平靜,像是什麼都沒發生過一樣。
茶館人多嘈雜,基本上沒有幾人注意到這兩位姿色上乘的姑娘。
走在前面的那名女子張揚嬌媚,說話尖聲尖氣,豎眉瞪眼抱怨著:“真不知道師尊是怎麼想的,走官道住宿方便又安全,卻非要來雁字鎮走水陸,一點路程也要爭,生怕飄渺宗的人先到一步絕涯谷,其實壓根沒什麼任何區別。真是的,反正我是永遠猜不出她的心思。”
稍落後一步的女子身著淡黃衣裙,比起前者的樣貌,少了七分攻擊性,仔細看到話能發現她走路有絲顛婆,應當是受傷留下的舊疾。她臉色本就發著病態的白,此刻聽聞前面女子說的話,直接沒了顏色,慍怒道:“喬秀,背後不可語人十分,更何況是我們的師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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