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能喊別人作媽媽,因為那時我心裡只有一個叫沈一清的媽媽,儘管旁人對我再好,我也不能背叛她。就是這樣一個,我單方面以為的我們之間的契約聯絡,哪怕我們不親近,我也覺得這世界上,只有我們是單獨於旁人不一樣的存在…”
許之卿陷入回想,眼神望著遠處,漸漸酸澀。
“可那天她對我說……母親和兒子,兩個稱號而已,叫誰不是叫……我私自以為的那點聯絡,對她來說反而是枷鎖。我用盡全部力氣守護的那點隱晦的親情,對她來說不值一提,頂多算小孩子微不足道的置氣”
“所以,我恨她。”許之卿說,回過頭來笑了笑,“我是不是很小氣?”
冷風抽進心臟,貫穿而過,能聽見血肉的疼。程澈忍著悶痛,望著許之卿,他對許之卿從來沒有過同情,全是透徹進心骨的心疼。許之卿面對程澈這樣的眼神,再笑不出來,又實在想扯出一個笑來哄他,最後不得法,成了扭曲。
他對於沈一清尚且如此。何論羅雲程立軍之於程澈。程澈的難過痛苦不曾浮出水面,悶腐不發,想是要壞爛進心裡。許之卿連著藤條微生,深刻知道這湖水的波動苦熱。
對於羅雲和程立軍對他實施放棄的行動政策,許之卿並沒有很大心緒波動。平淡到不及投石問路來得震撼。他沒期待。這結果他早知道。所以他沒什麼難過,沒什麼需要他掙扎。他永遠是人隨手最先放棄的那一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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