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摸著鬱桉單薄的脊背,又瘦了點,這個時候再要,身子骨豈不是要被他撞散。
鬱桉睡了一覺,根本睡不著,他動了動腿。
顧嶼舟身體一僵。
隨後,溫熱的大手握住了鬱桉不安分的左腿膝蓋,手一沾上就撤不開了,慢慢順著膝蓋往上,肌膚細膩滾燙,微微顫抖著,像是在為這分別後首次的撫摸鼓舞。
他眼裡逐漸浮現起意味不明的情緒。
鬱桉很喜歡被顧嶼舟摸,直白又大膽地邀請,“我想要你進來。”
話音剛落,顧嶼舟重重吻了上來,唇齒親暱,親得很重,說,“寶寶,你哭了我也不會停的。”
已經被親哭了的鬱桉迴應著他,抬手抱住了他脖頸。
……
這次親密沒有什麼技巧,鬱桉只感覺到似乎是有個鐵鏟使勁往自己身體裡鑽,彷彿是要藉此體會到對方的存在,深深埋藏在裡,永不分離。
鬱桉欲死不能,欲罷不能。
後來,鬱桉真的崩潰到哭出聲,才被饜足了的顧嶼舟抱在懷裡哄,“沒事了沒事了,不會壞的……”
鬱桉就縮排他懷裡,睡了過去。
再睜開眼是翌日。
鬱桉盯著眼前顧嶼舟的睡顏,睫毛很長,鼻樑很高,嘴唇是淡淡的紅,再是喉結……
他盯得有些久了,直到喉結滑了一下,鬱桉才又抬眼,對視上顧嶼舟帶著笑意的眼睛。
“早上好。”鬱桉也跟著彎眼。
“嗯,早上好。”
起床後,兩人一起站在洗漱間裡。
顧嶼舟端著一杯溫水,鬱桉刷著牙,默數180秒後,吐掉嘴裡的泡泡,就著顧嶼舟手裡的杯子漱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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