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她的反應還是太慢,冕花從側面伸展前肢,交叉在翡翠背部,輕鬆將她拉到身前。
用脆弱的前胸緊緊壓住她鋒利的鐮刀。用以俯視她的姿勢,她似乎很喜歡把翡翠壓在身下。
翡翠剛要開口,冕花的頭部在她眼前放大。側頭小心翼翼觸碰到口器,輕咬她的口器,觸鬚相互碰撞。
沒有以往的一觸即分,恍若是要從她口中品嚐到什麼滋味一般,長久留戀。
在蟲族中,口器一直是有力的攻擊性武器,可以輕易撕碎其他蟲族的身體。
翡翠從不知道,某一天它可以用來做一些不染鮮血的親密舉動。
甚至可以說是溫柔。
忽地,翡翠推開冕花,捂住口器連連後退,不時用前肢摩擦口器,嘗試清除那裡殘留的觸感。
腹部緊貼地面,尋求清涼的慰藉。這風一點也不涼爽,反而吹得她腹部溫熱。
等了一會,翡翠才忍住沒由來的尷尬,疑惑詢問:“你又餓了?”
冕花垂下前肢,靜立身體,而後輕笑:“也許吧。”
活動口器,像是真的品嚐到味道,正在回味。
她的心情明顯回暖,連聲音都在跳躍。
但她凝視翡翠口器幾秒後,竟然轉身離開了,一會兒就看不見背影。
翡翠還在揉搓口器,身後傳來咚咚的敲擊聲。她轉頭,金知把懸浮椅當作鼓一樣敲擊。
“她吻你!那隻流氓蟲!”他憋到冕花離去,才敢說出口。聲音雖然憤怒,音量卻不高,聽著偷偷摸摸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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