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加坡依舊是白天朗朗書聲,夜裡暗流洶湧。
但香港卻並不平靜。
自從沉兆洪病重,義安會與洪興的爭鬥愈演愈烈。
表面上還維持著些許體面,暗地裡火拼頻發,賬目對掐、外圍地盤更換,頻繁得幾乎每叄天就有一次風聲。
所有人都說是借勢重新劃分地盤,爭夜場、爭六合彩代理、爭水貨碼頭的租權。
但那些不過是檯面上的煙霧。
真正的核心,從來只有一個字:貨。
毒品。
義安早年也走貨,但從未能像洪興那樣深。
沒有洪興那麼多下線可以銷售,所以也沒本事從源頭那裡大量拿貨。
沉兆洪在那條線上吃得最深,碼頭、報關、散貨、走線,甚至連運輸保險的漏洞都能反覆運用,義安每次出手都像是在他的牙縫裡摳肉渣。
這才是黎鎮華最恨的地方。
毒品是社團金字塔最頂端的那一截利潤,是所有地下經濟的母血。誰控制了毒,誰就控制了整條生意鏈的脊骨。
而現在,洪興那條脊骨,正在慢慢塌。
他們等的,就是這個“慢慢”。
而在醫院這頭。
黎世斌叄天兩頭往醫院跑,陪沉兆洪喝湯、聊天,有時還帶份報紙坐在病床邊朗讀。
沉紀雯煩得很,挑著他不在的時候去醫院。
沉兆洪病得厲害,話都說不清,但總會抬眼看著黎世斌,含混地笑。
“這後生啊,”他有一次拉著歐麗華的手說,“樣貌斯文,有禮數。看得出是真心喜歡囡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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