猗窩座幾乎沒見過宿儺如此頹廢的樣子,他順著宿儺的意思來到他身邊,下一秒,宿儺的手扣住猗窩座的後頸,巨大的壓迫力彷彿要擠碎猗窩座的五臟六腑。下一秒,兩人直接吻在了一起。
不知道是誰的獠牙劃破了誰的舌頭,猩紅的鮮血從兩人唇齒間的縫隙流了出來,猗窩座的雙眸瞬間從耀眼的燦金瞬間變成和宿儺一樣的染上血色。
血海翻騰不休,浪潮掩蓋了曖昧的聲音。
這是他們之間的第一個吻,曾經的對抗與碰撞都不如此時冰冷的血腥味來得直接。
他們之間似乎都不需要解釋什麼,就那麼自然而然的發生了,帶著想要撕裂對方的慾望,一步一步淪陷在這種激情之中。
宿儺鬆了手,猗窩座自發地尋到他的脖頸,狠狠地咬了下去,在強大血脈面前他幾乎毫無自制能力。
宿儺的血對於猗窩座來說,不是甜的,甚至帶著骨子裡腐朽的氣息,陰冷黑暗的力量在那其中蓬勃歡騰。
他和宿儺,他們是一樣的。
都是隻能在黑暗中生存的存在,不需要光明,也不需要救贖。
只有你墜著我,我墜著你的共同墮落。
猗窩座不知道別人嚐到宿儺的血是什麼感覺,總而言之,他就是這種感覺。
但就是這樣,才讓他感覺欲罷不能。
宿儺眯著眼睛,垂眸看著猗窩座的眼神就像再看一隻被他飼養著的野獸,耳邊全是猗窩座大口吞嚥的聲音。猗窩座這種吃法,換作其他人過於早就被吸乾瞭然後被猗窩座連肉帶骨的直接吞吃入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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