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還是一樣。
他的手忽然被明來拉了過去,鮮血是溫熱的,慢慢從指縫間流下,又滑滑的,很奇特,像一種液體卵蟲在他面板上游走。他的心臟也如這般溫熱而自如地遊走。
游到了明來身上,明來問他:“疼不疼?”
“不疼。”
“還是得去醫務室處理一下。”
“嗯。”
*
醫生是個大波浪捲髮的女生,三十歲左右,穿著白大褂坐著刷手機,面前的診臺上點著一隻紅蠟燭。
見到二人,她放下手機很是熱情地問怎麼了。
初陽有點懵逼,醫生這語氣像是歡迎他們常來照顧她的生意一樣。
明來簡單說了一下問題,醫生便對症下藥給初陽處理,打了破傷風針,給兩隻手都包了紗布,還開了口服的藥,最後再囑咐每天下午過去換藥。
“不嚴重,三天就可以拆,不過注意事項有點多,不要碰油水,不要長時間接觸空氣,不要吃辛辣食物……”
初陽聽得頭疼,明來給他拎著藥,聽得卻非常認真,直挺挺地站著。
昏暗的火光中,他似乎看到了明來眼裡閃爍著……淚花?
醫務室在教學樓那邊,教學樓和宿舍樓之間隔著兩個大花池,裡面全是泥,學校還沒來得及做綠化。倆人置身花池的小道,初陽覺得冷颼颼的,想起家裡的大花園和那位七十六歲的花匠爺爺。
“譚欽怎麼惹你了?”他問明來。
明來在他身後,他無法看見明來是什麼表情,說實話,他才是慫逼,他一直不敢問為什麼明來在醫務室的時候會那麼悲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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