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秋的舌尖好軟。
這是從她的漿糊腦子裡冒出的唯一一個想法。
細微的聲音響起,是朝長陵一邊親一邊抬手把那條細帶從他脖子上解了開。白的細帶滑落到他鎖骨側邊,太過純潔,反而顯出一股糜爛。
黑的皮革被她從元秋已經軟著沒有力氣的手中奪過來,要從他後頸穿過去時,她還開口對人說:“腦袋。”
然後把暗釦一扣,那條本來為朝長陵準備的項圈就這麼戴在了他的脖子上。
如她所料,黑的與白的相印相襯,白的地方更顯得白。
“好看。”欣賞完,醉鬼還評價了一句。
“你……這個……”元秋被親得面紅耳赤,手腳發軟,眸中熱得沁出水霧,分不出是被氣的還是因為別的:“朝長陵,你等著……”
“等什麼?”朝長陵感覺到他在細細喘氣,所以湊近一些問:“你不是被我親得腰都軟了嗎?”
元秋沒想到木頭喝醉了連這種渾話都說得出來。
他現在,可不止是腰軟。
“不、不行……你下去……”他攥緊手,有些胡亂地搖頭。
“你不生氣了?”
“不生氣了,不生氣了……所以你快點……”
死醉鬼。
他想張嘴罵她,在那之前又被朝長陵吻住。
他渾身都熱得像燒起來一樣,哪裡還有空惦記生氣的事,只想讓朝長陵不要親了。
真的不要再親了。
元秋感覺到自己很不對勁了,朝長陵的手不輕不重摁在他腰側,從那裡好像生出一股癢意,漸漸向他五臟六腑擴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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