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摯深深看了妻子一眼,不再陰陽怪氣,重新回答羅浮玉的問題。
“觀承掛完鹽水已經很晚了,所以就沒換衣服。
她鬆開手,髮間沉檀香拂過高摯的鼻尖,指尖掠過他喉結,拈下一片桂瓣。
再張口只是一句你該理髮了。
高摯跟著她退出起居室,回到正殿,他將西裝外套搭在酸枝木衣架上,袖釦碰出清脆聲響。
羅浮玉把兒子換下的退燒貼空袋扔進炭盆,握著鎏金火鉗開始撥弄炭盆,焦糊味立刻蓋過龍腦香,火星濺上道袍繡著的北斗七星。
衣架後的鏤空花窗正對三清神像,而羅浮玉能從這個角度看見他側臉每一絲表情變化。
我昨天排盤算卦,算到高總最近豔福不淺吶。
又到了熟悉的試探環節。
中慶的大小姐想約你看《牡丹亭》的堂會。高摯故意停頓,滿意地看著她指節泛白,繼續說道,我說你只聽得慣《雷峰塔》裡的白蛇訴冤。”
羅浮玉輕哼一聲:“呵呵呵,祭夫訴冤麼......哪怕我捨得,中慶的大小姐會捨得?”
雖然沒有明確討論過,但他和羅浮玉心照不宣地對外保持著隱婚口徑,以至於在不久前的一次酒會上,不知情的中慶建材大小姐和他跳完開場舞,羞紅了臉回到父親身邊,緊接著中慶集團老總開始向他打探私生活了。
羅浮玉得知後揪著這件事調侃了他許久。
一會兒揶揄郎才女貌,一會兒又抱著兒子故作幽怨,讓他不用管他們孤兒寡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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