裙襬沾滿湯汁的樣子說不出的糟糕,像尿了褲子。當我還在試圖拿紙巾擦的時候,主人忽然站了起來。
他沒大聲,但每一個字都像冰塊一樣丟下來砸我。
「現在是怎樣,嘴巴答應,身體在抗議?」
我僵住,沒有回話。只是低頭。
「說可以夾住,結果一下子掉了。說不夾腿,結果看到人就合起來。現在好不容易拿個晚餐給你,你又一副快哭的臉。」
他低下頭,視線緊貼著我:「既然嘴巴說得這麼好聽,那我問你──」
他忽然靠得非常近,在我耳邊壓低聲音:
「現在過去那邊人行道上,跪下來幫我舔鞋子,舔乾淨,舔到我說可以起來為止──你願不願意?」
我驚了一下,下意識點頭:「我可以??」
但我的手卻收得緊緊的,腳也微微往後縮了一下。
他看見了。
「……呵。」他輕笑一聲,像是徹底斷了最後一點耐性,「你嘴上再會說有什麼用?」
「身體每一個細節都在說『我不要』,那還裝什麼?」
我還沒回神,他已經迅速俐落地把紙袋、餐盒收拾完畢,手機都收進揹包。語氣完全變了,再沒有戲謔與調侃:
「起來,站好。」
我還來不及問要去哪,他就已經拉起我的手腕,往旁邊一條巷弄走去。
我從沒想過主人會走進這樣的地方,巷弄裡沒有監視器,光線昏暗,一旁停著兩臺子母垃圾車,空氣中有腐爛果皮和油煙混雜的氣味。對面開著小後門的廚房傳來洗鍋子的聲響,另一頭還有一家霓虹燈快壞掉的按摩店,門口貼滿模糊的價目表,燈閃個不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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