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越單手支著下頜，目光裡流露出思索：“難道就是三月三之約，要去見的人嗎？”

她喃喃：“‘害了他’是什麼意思，是已經不在了嗎……”

路辰煥沉默不語。

他挺後悔的，如果他當時不是隻想著打探訊息，而是上前去制止他們吵架，或許就能救下許黎。

所以他為許黎守完了靈，只希望從那些來探望她的人群裡，得到一些資訊。

可惜並沒有奏效。

許黎那段不為人知的往事，就此塵封埋葬。

路辰煥說：“阿越，我想向他假意投誠，先把伯母的畫換過來。”

溫越眉頭微微蹙起。

路辰煥明白她在擔心什麼，他把手伸過來，覆蓋上她的手：“總歸是你答應伯母的事情，只要有一線希望，就不能讓你失約。而且，我拿去和他交換的條件已足夠誘人，不會把我們的底牌洩露。”

溫越這才想起來：“你之前說過，這幾年路博濤一直小心翼翼，不再和裴家沾上關係，但手中也不乾淨。只是那些商業上的齷齪，沒法支援他被判刑，最多讓錦立破產。”

路辰煥：“對，錦立集團是他畢生的心血，他對此看的很重。若錦立被搞垮，於他而言無異於抽筋剝骨。”

溫越：“還有去年，路博濤聯絡裴家旁支想要傷我的事情，雖然未遂，但也構成了犯罪事實。”

路辰煥點點頭。

路博濤唯一不知道的，就是那段他潛入毒窩時拍的影片。

當年他為救溫越，被當街抓住帶回家後，電腦就被路博濤沒收，並派人拿去做了全面檢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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