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可以呀。”枯心裡罵罵咧咧,面上笑的溫和,抬手將頭髮撩起來眼睛微微彎起,他努力笑著,但瞳孔裡只有死寂,黑黝黝的。
不是錯覺,文淵卓說:“漂亮。”
“文淵住在上城,我這雙眼睛在你見到的所有美好事物當中,算漂亮嗎?”枯放下了頭髮。
“那裡沒有美好的東西。”文淵卓說:“沒有一樣不沾染著罪惡,慾望,很髒。”
枯來了點興致,低頭囫圇把餅乾塞進嘴裡,完全嚥下去後指著自己問,“我的眼睛不一樣嗎?它應該對你充滿慾望才對。”
“不。”文淵卓說:“事實上,什麼痕跡都沒有留下,我也沒有。”
槍擊的聲音在樓下響起,隱隱約約有尖叫聲爆發,轉而又迅速平穩下來。
兩人都沒管,沒有下去看看的意思。
“也有可能太純粹。”文淵卓說:“我讓你去死,你去嗎?”
說了,哈,他說出來了。
果然,文淵卓就是最適合的,最適合他的。
“當然可以,請記得將我的頭骨帶走,我希望你能在裡面放一朵花,記得更換,我不喜歡其他生命腐敗在我臉上。”枯抬手勾出刀,握緊刀柄,直接往心臟戳。
他臉上帶著瘋狂的笑,無比信任這個拿他生命玩樂的上位者。
刀在刺入心臟的前一刻,一隻手強硬地握住了他的手,刀落在地上,嗆啷一聲,枯開口,聲音興奮的直抖,“你輸了,文淵啊。”
以生命為餌,讓一個無情之人伸出了手,至於他懂不懂?不重要,重要的是,他伸出了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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