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話,說了出口,有種自虐的快感。
他把自己說得很不堪,但他寧願被牧忱看到自己真實的樣子,也不想再用虛偽的身份站在他面前。
牧忱不可置信地看著他:“你現在是給我發好人卡?我靠奚聽舟!你真他媽是個渣男啊!”
這句話牧忱已經說第二次了,奚聽舟面對這惡狠狠的控告卻沒有任何辯詞,上次是文字,他無法猜測牧忱說這句話時是什麼神情,但這次他卻看到了牧忱說這句話時的語氣,是氣極的,是無奈的,甚至還有點痛心的。
被判了罪的犯人沒有辯解,一聲“對不起”呢喃出口。
“怎麼有人像你這樣,前一天還信誓旦旦地說喜歡,第二天轉頭就給我玩失蹤玩欲擒故縱了,我真的是,我還等著人來追呢!說什麼‘你想聽什麼我都可以解釋’,你解釋了個屁!上床了不負責任,告白了也不負責任,哎呦——”牧忱說到後面,是切實地氣笑了。原來人生氣到一定程度是真的會氣笑的。
奚聽舟愣愣地看著眼前的人,忽然意識到什麼,腳步有點緊張地邁前了一步,著急又怯怯地問:“你原諒我了嗎?”
“我也騙過你,”牧忱忽然止住了無奈,說得很認真,“我弟生日派對上,我根本沒喝到下藥的酒。那我們算扯平了嗎?”
怎麼會?
奚聽舟驚得愣住了。
所以,牧忱那時是清醒的?
他一直以為那夜兩人是被藥物控制著沉淪,而牧忱居然是清醒著入甕,這如何叫人不震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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