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訊息，她想起來不少。

壞訊息，她覺得自己像個變態。

把小男生帶回家，然後親也親了摸了也摸現在要把人趕走。

她覺得自己好像有點不是人。

虞昭昭看著面前可憐兮兮的紀綏，又開始覺得頭疼。

不過按道理來說她給了錢，不算不是人吧？

有些後悔陸妍之前哄那些小男生的時候自己沒有學著點，不然就不會面對這種情況毫無頭緒了。

紀綏不知道她不說話在想什麼，又有點害怕她還想趕自己走。

昨天晚上給自己做了一晚上心理工作好不容易把自己哄好，想著最好能先留下來。

他現在身上沒錢也沒有能落腳的地方，現在又是高三正是學習最關鍵的時候，實在是沒有精力一邊完成學業一邊打工養活自己。

出賣身體這件事他也想通了，與其面對不同的人，只面對一個總要好些的。

況且眼前這個人，他並不討厭。

“你誤會了，我不是那種人，我昨天晚上是真的喝多了，而且我……”一想到賀與舟她又嘆了口氣。

真是的，他又不喜歡自己，幹嘛要老想著他。

“可我……”

紀綏掙扎著還想說什麼，只不過他又有什麼權利強行留在這呢。

她幫他還了錢，他那裡來的臉還想要奢望留個住處。

虞昭昭見他沒有再央求什麼還以為自己注意就算把事情解決了，一抬頭便看見他發紅的眼尾。

他上身到處可見不明的紅痕，尤其是此刻強忍下眼淚咬緊下唇還不敢說話的樣子，像極了被暴徒凌辱後痛苦求生的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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