翟望嶽卻笑了一下,他很少笑,提起嘴角的時候眼睛裡也沒什麼暖意,都是冰涼如刀刃一樣的尖銳:“他不去招惹別人,不代表別人不會害他。”
“也是。”申路河微微嘆氣,在腦海裡搜尋一圈,試圖尋找和翟誠嶽工作相關的隻言片語,“他最近跟蹤報道的事件叫……鴻光養老院。”
翟望嶽很久沒有看新聞了,自然對這一切並不知情。
申路河眯著眼,似乎回到了那個看似平常的晚上,翟誠嶽一臉疲憊地回到出租屋,先把手提包仔細地放好,隨後才換鞋和脫外套,一直直挺挺的脊背居然有一絲佝僂。
當時申路河沒有活,於是早早在出租屋準備好了晚飯,見翟誠嶽脫力地倒在沙發上,忍不住坐到他的身邊,柔聲道:“發生什麼了,誠嶽?”
翟誠嶽第一次打破自己對自己的約束,雖然知道,將工作的事情告訴申路河不僅沒有什麼益處,還有可能把申路河也糾纏進這一灘複雜的事。
他即使已經如此理智,也難免在某一刻,想要把揹負的一切都暫時卸下:“鴻光養老院……唉,牽扯到太多了,很困難。”
申路河望著翟誠嶽緊鎖的眉頭,情不自禁地按壓糾結在一起的那一處陰影:“那……能不能到此為止?”
雖然問了這樣的問題,但申路河的內心其實比誰都清醒,翟誠嶽會給出怎樣的答案。
翟誠嶽睜開眼睛望著他,無聲地笑了,伸手摸摸他的頭髮:“不能。你也知道我會堅持的,對吧?我現在覺得好多了,走,去吃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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