降谷零拿著自己的配槍，他雖然沒有將槍/口對準黑澤陣，但眼神的確閃過掙扎。

黑澤陣所暴露出的一切足夠降谷零逮捕他了，哪怕依舊無法證明黑澤陣和琴酒是同一個人。

可是……

正如降谷零會因為黑澤陣的“背叛”感到痛苦，他們之前曾一起經歷了那麼多的事情，他真的還有辦法逮捕這個人嗎？他剛剛還在怨恨黑澤陣的“絕情”，現在自己就要做一個無情無義的人了嗎？

“你……在離開組織之後，除了建造了這個研究所，還做了什麼壞事？”降谷零問出自己最關心的問題：“殺人了嗎？”

“我殺死了一個炸/彈/犯，殺死了福克斯，還殺死了黑船上的兩個守衛……但是zero，既然我選擇了和你在一起，就不會做讓你為難的事情。”黑澤陣的話半真半假：“從法律的層面我並不清白，但是我沒有傷害過普通人，我已經在努力適應這個社會了。”

降谷零認真地盯著黑澤陣的眼睛，漸漸地收斂了自己身上的敵意。

他從一開始就知道黑澤陣是琴酒。

雖然發生了很多事情，就連降谷零自己都說不清楚自己是在什麼時候做出大逆不道的事情來的，但他的確早已背棄了曾經發誓效忠過的櫻花徽章。

這是他以前從未想過的事情，是他認為永遠都不會出現在他身上的事情。

但是……

“你愛我。”黑澤陣握住了他的手。

降谷零握著□□的力道越來越小，已經可以輕易被人從手上奪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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