卯崎慄放鬆肩膀,一整個軟在太宰懷裡,輕輕、輕輕地應了個“嗯”。
他微卷的黑髮與她柔順的黑髮疊在一起,交織相纏,說不上來是誰先招惹誰的。兩種髮絲分明是兩種弧度,卻莫名和諧,恍若不分彼此。
兩人安靜地窩在一起膩了一小會兒後,卯崎慄剛想起身,便聽見太宰如此委屈巴巴地在她耳邊開口道:
“所以,我明天可以不去上班嗎?”
“誒……?”
卯崎慄一時半會兒沒能反應過來,太宰這個“所以”是哪兒來的。等她與前文聯絡上,想說些什麼的時候,將她抱在懷裡的青年又軟著嗓音開口,衝她抱怨去年生日時的事。
“去年國木田君他們就已經在圍堵我了啦!
“今年多了敦君和小鏡花,我只會躲得更加辛苦!
“人家明天想請假嘛——”
太宰用滿是控訴的語氣說著去年他同事們的“罪行”。提到最後一個小請求時,他還抱著卯崎慄左右輕晃,一副跟她撒嬌耍賴,希望明天可以不去上班的無賴模樣。
卯崎慄則被太宰晃得有些暈。不只是生理上的,還有心理上的:她得承認,她沒想明白。太宰君想請假……跟國木田先生,或者偵探社裡管考勤的同事說不就好了?為什麼還要她同意?她又不管他工資。
直至第二天,卯崎慄都沒有想明白這個問題。因為,太宰最後還是乖乖去上班了。
只不過……
卯崎慄摸摸太宰落在玄關口的便當袋,無奈卻縱容地嘆了口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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