終於有一天,她好像開竅了,在我的門前掛了張白色帕子。我待她離去方才開門去看,登時愣在原地。
我喜歡竹子,顏色翠綠,自有氣節。
但自磐寧那次她將我的手帕不留情面的扔進火盆,我就再也不繡竹了。
所以我拿著繡有翠竹的帕子質問她:“不是燒了嗎?”
祝長生偷偷瞥我神色,復又將帕子抽回手裡:“繡工這麼好,哪裡捨得燒。”
我氣的又不理她。
她總是這樣,明明在他人跟前口若懸河,可到了我這,習慣性沉默,半天悶不出一個屁來。
翌日,她又雷打不動的跑來我門前三問。
我怒火中燒,拉開門質問她:“你就只會說這三句嗎?”
她撓撓頭,眨眨眼:“四句也行。”
我有些無語:“……”
她以為我在鼓勵她,遂,問我:“想我了嗎?”
我正要發火,聽她悶聲道:“反正我想你了。”
我眼眶不爭氣的發熱,她見了,試探性的將我擁入懷裡,良久,才道:“溫心,除了裝病,我不懂如何讓你心疼我,我們明明是夫妻,可我卻連邀你同席的勇氣都沒有。太靠近了怕你生厭;太疏遠了又怕你寒心……”她默了默:“要不你教教我吧。”
我哽咽著罵她笨蛋。
她也不惱,只回我:“我也只在你面前笨,你打量看看,除了你,我正眼瞧過其他郎君沒有?”
我默了幾息,氣悶道:“有,你瞧素瑾時就挺正眼的,還很柔和耐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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