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這裡，全場倒吸一口冷氣，不過沒等人正式譁然時，一段錄音從音訊裝置中傳了出來。裡面是一個陌生女子冰涼的聲音：“陸老師，這是林子然一會打算在法庭上作證的手稿，我剛才才偷換出來的。”

別人不認識這個聲音，但林子然卻一下就聽出這是柯丹的聲音。她們早就熟悉到不用看面容只需要聽聲音就能認出對方的地步了。

柯丹說完，便是一陣窸窸窣窣翻動紙張的聲音，然後緊接著出現另一個女聲：“嗯，很好。過兩天我會將上次大綱未付全的錢和這次的錢一次性轉給你。”

“謝謝陸老師！希望我們下次合作愉快！”是陌生女子獻媚的聲音，現在這聲音已經可以毫無疑問的確定是柯丹的了。

“合作愉快！”

錄音結束，螢幕上還停留在柯丹偷換檔案袋的照片上，靜了大半天的法庭頃刻間爆發了，當初所有譴責林子然的旁觀者們紛紛投入了譴責陸小微的隊伍當中去。而原本就支援林子然的親戚朋友以及那些為數不多的粉絲通通都欣慰地流下了高興的淚水。她們贏了。

這時，在眾人的譴責當中，陸小微的臉色已經變成了慘白色，她的名貴絲巾已經被她尖細的指甲戳出了一絲裂痕，可見其用力之大。

反觀林子然，她似乎並不關心這個結果，不管旁人怎樣喧鬧，她始終緊緊的抓住身旁這個男人的衣角，她深怕自己一鬆手，他就會消失不見。所以她得牢牢的看住了，抓緊了，彷彿就像在守候全世界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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