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南生被林子然牢牢環住，幾乎能聞得到小丫頭身上的酒香氣，這讓他有些呼吸困難。然而就算在這個情況下，他都還不得不回答她問出的那個答案趨向兩個極端的問題。

他定了定心神，沉默了好一會，才呼了一口氣說：“子然，你知道我的，在感情這件事上，我一向分明得很，沒意義沒理由的事我向來不會做。”

言下之意，他跟她求婚，自然是愛的。

但林子然想聽的不是這些模稜兩可的話，她依舊抱著江南生，不依不饒地問：“你和書涼姐姐，是真心相愛的嗎？是嗎？”

她非要得到一個直接明瞭的回答不可。

江南生知道小丫頭是敷衍不得的了，他咬著牙躊躇了許久，最終選擇了挽回被自己毀掉了的那場戲。他強行將林子然的手掰開，順著轉過身來，雙手按在小丫頭的肩膀上，與之平視，然後一字一頓的回答：“我和書涼訂婚，自然是，相愛的！”

其實心裡早就有了答案，還是非得要親耳聽一次，林子然此時突然懷疑自己是不是有受虐傾向。她聽到江南生的話，及時的低下了頭，盡力掩飾掉眼底的黯然與難過。

隔了許久之後她抬起頭來，笑道：“嗯，我知道了。突然有些困了，醒酒湯我就不喝了，今晚我睡哪兒？”

說著，她踉踉蹌蹌的就往廚房外面走，不知道是因為醉酒還是傷心的原因，還沒走到廚房門口，她腳下一軟，直直地摔在了地上，怎麼也爬不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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