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桉喘著氣,雙腿並緊,“不、繼續了?”
鍾嚴脫掉白大褂, 紐扣也解了一顆, 仰頭灌第二杯水,“不了。”
時桉抿抿嘴唇,摩擦得快能生火。
他低頭整理衣服, 瞟到了羞恥區域,就像中蠱, 仍要表達渴求,“我還有點、想。”
“想也不行了。”鍾嚴端水給他,用拇指滑他沾著津液的嘴唇,“除非……”
下巴捏在鍾嚴手裡,在問診室掃了一圈,“你想我在這裡當禽.獸。”
時桉如同烈火烹油,仰頭灌水,一杯接著一杯。
好熱,快滅。
等時桉喝夠,鍾嚴已恢復整齊。
他看錶,“去吃飯。”
時桉:“這麼早?”
剛五點半,平時還不到下班點。
“肚子都餓沒了,還逞強?”
再親下去,真怕他亢奮到昏厥。
接個吻就這樣,鍾嚴不敢想後面。
時桉揉揉肚子,果然被他摸出來了。
接吻時,鍾嚴的手極不老實。起初在外面摟,隨著深入,直接探到衣服裡,強盜似的,又掐又揉。時桉終於知道,當年腰上的紅印是怎麼來得了。
時桉嘴都顧不上,更沒功夫管其他,吻了多長,就被鍾嚴揉了多久。
鍾嚴往外走,“抓緊時間,吃完送你回去。”
時桉定住,“回哪?”
“你明天不上班了?”
捨不得批評,鍾嚴沒提他曠班的事,但下班之前,梁頌晟的告狀電話絕對會打來。
鍾嚴對自身的嚴厲程度毫無認知,但他深刻了解,梁頌晟絕非善解人意的領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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