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霽收回手,提醒周青昱道:“‘只在這裡站著’,要是做不到就走開。”
周青昱卻叫住他:“許霽。”
許霽已經重新開始專注於捕捉攝像畫面。
周青昱道:“貼個創可貼吧。”
許霽沒理。
周青昱沒再說話。
過了幾秒,卻有冰冰涼涼的感覺觸上手指,許霽分神看過去一眼,周青昱在給他擦拭傷口。
動作很輕,神色很認真。
許霽忍不住了,道:“這麼一道小傷口,用得著處理嗎?周青昱,你把我當易碎的玻璃娃娃嗎?”
周青昱已經收回了紙,又不知道從哪裡拿出來一張創可貼,撕開,貼在許霽的食指上。
這才道:“不是玻璃娃娃就不能被重視和保護了嗎?再小的傷口,也會疼的。”
許霽怔了一瞬。
周青昱笑了一下,道:“好了,我要做的事情做完了。剛剛食言了,很抱歉。”
“接下來我好好站著,不做其他的。”
許霽卻並無反應。
好半晌,許霽垂下頭,看向自己手上,多出來的那張創可貼。
——再小的傷口也會疼?
可他明明記得,其他人不是這樣跟他說的。
許山是一個只顧事業不顧家庭的人。
在宋菱最初去世的那幾年,照顧和陪伴許霽的,只有許山僱來的保姆。
但保姆只在每天的固定時間段出現,其餘時間裡,小許霽都是自娛自樂。
還小的時候,許霽是個調皮的男孩,整天活力滿滿、亂跑亂跳。玩的多,受的傷也多。
摔跤絆倒、撞傷擦傷,感到疼痛的時候就會下意識哭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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