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承認。
那是個故意的吻。一個獻給觀眾的吻。
故意在哥哥面前,親吻樸延星。
這樁惡作劇的根苗,要從那支舞說起。
哥哥十八歲生日前,媽媽竟破天荒地找上了我。她帶著一種公事公辦的柔和,說希望我在哥哥的生日宴上表演一支舞。
呵。
媽媽。那個在我的世界裡,常年只以一個模糊背影存在的媽媽,為了哥哥,紆尊降貴地想起了我。
在她眼裡,我算什麼?一個擺在宴會廳中央,穿著錦繡衣裳,姿態好看,供人取樂的玩意兒?
她明知我恨透了那些扭捏作態的舞步,恨透了那種被無數目光檢閱的滋味,恨透了一切需要被觀賞、被品評的東西。
小時候她讓我去學,我便暗地裡拖上哥哥。
這一次,也一樣。我讓哥哥陪我練舞。
理由冠冕堂皇,他能說什麼呢?他那張慣於扮演模範長子的臉上,露出一種為難的、隱忍的表情,這表情於現在我,是最好的獎賞。
他不是討厭我嗎?
我偏要他日日與我待在那間悶熱的練舞室,在鏡子前,一遍遍地與我肢體接觸。
我最愛看他那副不情不願,卻又不得不順從我的樣子。
他越是為難,我嘴角的弧度便揚得越高,而後再垂下眼,用一種哀慼的調子問他:“哥哥,你是不是很討厭我?”
他說沒有。他的否認,就是我的通行令。
我便得寸進尺,將身體貼得更近。
我發現,哥哥的耳朵紅了。
從耳廓一直燒到頸根。
Loading...
未載入完,嘗試【重新整理】or【退出閱讀模式】or【關閉廣告遮蔽】。
嘗試更換【Firefox瀏覽器】or【Edge瀏覽器】開啟多多收藏!
移動流量偶爾打不開,可以切換電信、聯通、Wifi。
收藏網址:www.mobvista.cc
(>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