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造成任何影響，也沒有其他人知道，還有這個世界上最強的兩個人給你撐腰，傻不拉幾那麼在乎那個條約做什麼。”

大陸有史以來最無良的教皇試圖教壞他的學生。

“做人要學會懂得變通，在不觸及底線的情況下，有很多事都可以不那麼死板。”

維艾洛抱住被敲打的頭，似乎懂了，又似乎沒懂。

“那我，就當做沒來過？”感覺好心虛啊。

“這就對了。”薩緹斯滿意了，他的學生可以善良，可以單純，但是不能傻，不能迂腐。

“你想想，今天你們平安回去了，什麼也不說，就沒有任何人知道你們來過這裡。”

“你要是說了，還是給別人找麻煩，你是教皇的弟子，教庭裡沒有幾個人敢動你，他們怕得罪我，但要是不罰你，你都主動認錯了，不處罰，無法服眾。”

“這些人也許會敬佩你敢作敢當，但在這之後，其他人知道他們得最過你，這些人就會被孤立，以免被報復時受到牽連，時間久了，他們就會怨恨你，沒事找事。”

維艾洛對自家老師的話向來深信不疑，但這次他有些困惑。

真的會這樣嗎？

“記住，維艾洛，你是我的學生，當今教皇的弟子，明面上不可以出錯，但不是明面上的，不要主動給自己抹黑。”

“也不要害怕出錯，只要不是把天捅破了，老師我給你擔著。”

“老師，謝謝您。”

維艾洛深深鞠了一躬，從沒有人對他說過，我是你的後盾，出了事我給你擔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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