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忘記過去，唯獨記得他那時的眉眼，並按這雙眉眼找了一個跟他相似的男人做男朋友。

不錯。

有點良心。

褚西禮原諒了。

“不可能。”魚歡還是不相信，“你們是很像……但他是我在夢裡夢到的，世界上根本沒有這個人！”

哪裡夢裡的事情會成真的。

荒誕。

褚西禮也不爭辯。

“你別說，這夢還就成真了。”傅丞掏出手機翻出照片，“這是我們老西十一歲的照片。”

笑話，他倆從小玩到大的，誰還沒有幾張照片呢。

照片裡兩個男孩站得筆直。

左邊那位少年身形清瘦修長，五官立體，面板白皙，就是左邊臉頰略重，一臉幽怨，恨不得衝過去把煩人的攝像機砸了。

右邊那位少年樂呵呵，五官和身形也是引人注目，渾身散發著幸災樂禍的不地道氣息。

魚歡捂嘴笑，“好醜啊。”

褚西禮感覺有被冒犯，拿到手機關閉後扔到一邊。

“是吧，我也覺得醜。”傅丞接住手機，“你是不知道他那時候換牙，臉腫得跟豬頭一樣。這照片是我拉他拍的，拍完後他打了我半天！”

魚歡驚訝，“原來右邊那個醜的是你。”

傅丞瞬間喪失笑容：“……”

“抱歉。”魚歡後知後覺捂住嘴巴，“我好像說錯話了，我不該批評你的外貌，下次不會了，你不會生氣吧？”

褚西禮揉揉她腦袋，“沒事，醜字貫穿他一生，他早習慣了。”

“你竟然這麼說我？”傅丞手捂胸口如遭暴擊，“多年的兄弟情，終究是錯付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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