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束是百合與紅色鳶尾。
純潔的白與烈焰的紅相互映襯,本該是最濃郁的色彩,偏有種莫名的悲愴感。
許嘉捧著鮮花,一時間感覺有些奇怪。
邵宴清曾經說過,藍色的矢車菊是最適合她的花,故而每次都不會落下那一抹神秘又嬌嫩的藍。
“大概是換風格了吧。”
霍思思攤手,不以為意地說,“男人嘛,看見啥送啥也很正常。”
許嘉本來還想懷疑,卻在花葉間翻出一張字條:字跡清秀,捺的落點較重,正屬於邵宴清的手筆。
“祝一切順利。”
霍思思念出其上的文字,笑著撞許嘉的肩膀,“哎呦呦,你們家邵宴清還挺浪漫嘛。”
許嘉窘得慌,匆匆放下花,就推著趕著帶她出去:“拜託,你小點聲。”
兩人又是打鬧一番,直到場務來提醒才算結束。
霍思思小跑著去做準備。
許嘉拿著她的毛毯與水杯,打算到後臺休息,剛走沒兩步,後背就是一涼。
許嘉愣住,像是條件反射般極快地回頭看。
可週圍靜悄悄得,只有乾枯的樹影在左右搖晃,似乎連時而響起的蟬鳴都在嘲笑她的過度緊張。
一整個下午,許嘉都十分不安。
她將邵宴清送的花捧在懷裡,把那短短的五個字讀了一遍又一遍,終於,在邊角發現類似於拓寫的痕跡。
是啊。
如果有人拿到邵宴清寫過的文書,就完全有可能模仿他的筆跡。
這並不是一件困難的事,卻能輕易地獲取旁人的信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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