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很難找出詞語描述我當時的驚訝,那時候我甚至忘了從他身上起來,一個勁的問他你怎麼會變成這個樣子,直到巡警把我當成女流氓拉開才反應過來。”
薇娜塔在阿泰爾手裡拿過火鉗,又填了兩塊煤,讓火焰的光芒在她的眼睛裡跳躍、燃燒。
“後來,他在警察局裡和我說,那些南方人根本沒有履行諾言,我的族人全都被送進了移民區,擠在豬圈都不如的小破屋子裡,也沒有什麼鬆軟的白麵包和燉爛的肉塊,他們在弗薩克的工廠區裡一天工作16個小時以上,做不來的人要麼餓死,要麼像他一樣成了罪犯。”
薇娜塔像是一尊木雕一樣,注視著那團火焰,繼續說道。
”我只不過是個無權無勢的窮學生而已,等到我的導師發現我翹課之後,過來把我保釋出來,已經是兩天之後了。我的身體還好,但是我鄰居家的孩子沒能熬過警察局裡的那兩天。“
“他死在我對面的房間。臨死的時候,他向我伸出手,似乎是在說著什麼。他的聲帶已經因為寒疾受了損傷,但是即使只看他因為痛苦扭曲的口型,我也知道他在說什麼。”
“他在說,這都是你的錯。我也知道,這都是我的錯。”
薇娜塔的聲音逐漸變小了。可是隨後,她又打起了精神。
“當然,我沒有消沉下去。小的時候婆婆總是和我說,犯了錯誤不要緊,馬上彌補就是了。我是社會學的學生,當天晚上我就寫了一篇相關的報道,投給了我實習的報社。在文章裡我講述了移民的境遇,自問用了我認為最能打動人心的句子,在寫作的時候幾次激動地要哭出聲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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