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日午後的明媚陽光懶洋洋地平攤大地,林間的鳥兒謳著陳腔濫調、舞著春意盎然,妄圖一解寂寥心事。
任由萬千生靈在這個季節激情湧動,她只是靜靜地待在樹蔭之下,手握著枯枝,在軟土上作畫。
「沛兒,這回又是在畫什麼啊?」孃親凌馨湊近一看,溫溫的笑道。「哇——這是大樹嗎?」
凌馨一向是很引以為傲的,女兒的繪畫天賦可真的都是天賦,沒有人教導過的,卻總畫得栩栩如生。
看得見的枝枒、樹葉、軀幹被如實勾勒出來不稀奇,她最擅長的,是把那些看不見的也猜想分析出來。
樹的脈絡、厚薄不一的年輪、甚至深埋土裡的根莖都能被她刻畫出來。
自然,凌馨這次難以求證,畢竟為了此事去刨樹不是什麼明智之舉,可之前女兒畫的青菜蘿蔔就再再的印證她有這種奇異的天賦。
說奇異也不盡然,她的女兒天生就是比較靜,不喜歡玩耍,可能因此時間多了,五官靈敏起來就善於觀察。
「嗯。」沛兒回著。
原本的她還會跟孃親分析她是由什麼面向推知哪一個經脈會在何處,可最終她總髮現孃親有聽沒有懂,於是再不多說。
「沛兒,是這樣的。先說孃親完全沒有要逼迫你的意思。」凌馨笨拙的字句為了婉轉又達意努力拼湊著。「娘覺得沛兒喜歡一個人待著也是好的,只是關心你的鄰里大嬸們總擔心你悶壞了,或是不喜歡跟她們的小崽們玩,你也知道我們初來乍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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