沛兒深信汾璱慷絕對知道些什麼。
她平安回到家後,拿起家中焚碎的香灰撒在桌上,用手寫下『小心』和一個『琴』字。
小心這個詞很好理解,一個邊界有妖狼魂魄鎮守,受到詛咒的小山村,的確非常需要小心,沛兒今天的經歷是千千萬萬不能告訴孃親的,不然她有幾個小心臟都承受不住。
沛兒用手指圈起了那個『琴』字,這又是什麼意思呢?
難道是要注意琴聲?來仁鑫村的兩旬以來,她從未聽過什麼絲竹聲響,連鼓啊、鐘啊!或哼哼唱唱的山歌都沒有。
以汾璱慷的神情看來,他應是善意的要提醒她些什麼。
若要陷她於不義,大可不必救她,讓她死於狼口,連屍骨都不知道留不留的下。
凌馨推門進來的時候,桌上早就被沛兒收拾得乾乾淨淨。連疑惑的神情,或什麼餘悸猶存的神態都也收拾乾淨。在凌馨面前的,就是一個畫畫樹、畫畫花,畫了整天卻仍樂在其中的小孩子。
母女倆一邊吃著晚飯,一邊聊著凌馨一天的經歷,當然沛兒無法分享自己的經歷,便用食不言、寢不語的道理搪塞母親。
「看來以前院府的姑姑們把你教的真好!」孃親也只能這樣感嘆著,女兒是個有教養的大家閨秀,這就算身為母親也不能打破她的原則。
凌馨本也想停口不言,專心吃飯,專心咀嚼,專心……
不行,不行,這樣的沉默她有些受不了,她滿肚子有好多話要跟女兒分享,要是先不把這些東西清理出去,要怎麼騰出位置給食物下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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