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瑜回到西樓的房間後,臉上那抹在公婆處掩飾的悲痛便淡了下來。她坐在椅子上,西洋鏡裡女人的臉有些恍惚。
她什麼時候送過他紙鶴?
這個疑惑自回省長府邸的路上便從未停過。
“你依然是在我孤立無援時送我紙鶴的妹妹。”所以隨舟哥哥會喜歡她都是因為那些虛無縹緲的紙鶴?不,不會的!
傅瑜心頭湧出一抹恐慌,怎麼可能呢?他們認識了十多年,他風雨無阻的送她回家,每年送她生日禮物,留洋時每次任課老師斥責她功課,都是他幫自己輔導
如今卻來告訴她這些好都是因為另外一個人的存在。
她的鼻尖裡一點點酸了,有種頂替別人的屈辱和厭惡在胸膛裡蔓延,她傅瑜何至於淪落到做別人的替代品。
女人心裡雖這麼想,腦子卻鬼使神差的開始猜測那些紙鶴到底是誰送的。
紙鶴紙鶴
電光火石之間,一個念頭在腦海裡炸開,還未脫口而出,身後便傳來一陣沉悶的腳步聲。她轉頭看去,一身黑衣的男人向她走來,臉側那道疤凜冽嚇人。
“來!”傅瑜正準備大喊,腦袋便被黑洞洞的搶口抵出,那冰涼金屬的觸感直接讓她軟在凳子上。
“傅小姐別聲張,我沒打算傷害你。”低沉的嗓音透著寒涼,蕭恆放下了槍,“談筆交易如何?”
*****
清晨,天還未大亮,幾束微光破開層層籠罩的黑暗,從霍公館二樓撩開的窗紗照了進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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