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咬唇,手心已浸出了汗,然而長久在慈禧面前練就的鎮定卻讓我尚能看起來平靜如常。
“喳!”他在一旁應聲說:“奴才聽到芸初作為一名丫鬟和皇上非但不用敬語,有時甚至不乏僭越曖昧之言,不知是狼子野心妄想勾搭萬歲爺還是狐媚子功夫了得。”
“私下言辭間毫無奴婢的認知,和皇上對話反倒像是以妃子自居……”他的話讓我的手漸漸捏緊,?一切,終究已掩蓋不住。
原來,今日才是慈禧借他人之手向我算總賬的時刻。
“你可還記得當時哀家對你說過什麼?”那日,她忽然問我。
“若犯錯,便是……死罪。”
“這些話還記得,便好。”當時,她的面容上帶著一絲莫名的微笑,我多日的惶惑終於在此刻明瞭,她不動聲色了這麼久,原來是借刀殺人,倒也不汙了她的手。
“那日,奴才見她竟為皇上苦求力鈞留下,一副忠心為主的模樣,恐怕早已違逆了太后之意……”那名公公望了我一眼,繼續說著。恐懼如同沙漏全都滲下後便只剩空空如也的麻木,我的血液已然凝固。這一日,我早知自己逃脫不掉,只是時候早晚的問題。
既然,已被拆穿,此刻我為魚肉,只能任他們宰割。大不了一死,只是,在出奇的冷靜中我的指骨卻還是不免發白,聲音絕望而又冷寂的開了口:“你們想要如何處置?”。
“如何處置?”彷彿一直都在待我這句話的掌事公公擺手讓他不再說下去,衝我走近了幾步,咧嘴一笑,往我的手心塞了一個精巧的瓶子:“說到底,這個掌握權不在我們手裡,而是在你自個兒手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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