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勁太大,他往後仰靠在沙發上,垂著眼眸說:“哪有那麼金貴,都好了。”
且惠擦乾了,又給他抹上了一截白色的藥膏。
膏體化開在面板上,清清涼涼的,但沈宗良的身體很緊繃。
他往下伸手,捉住了她的手腕,聲音低沉沙啞:“好了,可以了。”
且惠還以為他是疼,扔掉了藥棉,兩隻柔軟的小手撐在他大腿內側,拿嘴輕輕地去吹傷口。
她吹完,仍舊保持這個姿勢,仰視著他說:“怎麼不是人物了?我今天都看新聞了呢。這麼大一項建設工程,沈宗良,江城人會記得你的。”
沈宗良抬了一下唇角,伸出兩根手指拈住她的下巴,居高臨下地看她,把她眼底的喜愛、仰慕和情動看得一清二楚。好像又回到了七八年前,那個時候她的年紀很小,也總是這麼看他。
她的這個眼神好厲害,像遠古時期強大的禁咒,能輕易地崩解他的剋制力。沈宗良曾不止一次地沉淪在裡面。
今天這麼累,又喝了這麼多酒,早就沒什麼自制力了,根本禁不住她這麼看。沈宗良的喉結滾動了一下,幾乎是立刻就把她抱了起來。
但且惠先他一步吻上去,沈宗良被刺激得不知道怎麼好,已經昏了頭。
頭皮麻得厲害的時候,他一把將且惠抱起來吻:“誰教的?嗯?誰教你這樣的?”
她用力嗅著他身上的味道,神志不清地說話,全身的面板變得粉紅,連嬌氣的聲音都像黏住了,“誰教的?都是小叔叔教的,跟這些有關的一切,都是小叔叔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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