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杜有鄰當即怒叱道:“你這說的是什麼話?是王兄親自登門,請我為他的詩集作注。”
“為何?”杜五郎頗為不解。
“自是因老夫集註寫得好。”
聽罷,杜五郎微微挑眉,顯然不信。
杜有鄰頗氣惱這個不學無術的兒子竟還能反過來看不起他的才華,冷哼了一聲,懶得與之多言,說起了正事。
“找你來,是為殿下與阿苽的婚事。”
“婚事?”杜五郎道:“誰說阿苽要嫁殿下了?此事我可還未答應。便是當今陛下,也親口說過此事他尊重我的意見!”
一提到這個話題他就有些激動,提高了聲量,顯出了他極少有的氣勢。
這樁兒女婚事,薛白確實曾私下問過他,被他拒絕之時就表示不會插手,讓李祚自己想辦法打動他。
“我答應的!”
杜有鄰聲音更大,道:“昌齡兄親自來為弟子提親,聘禮我已收下了……”
“阿爺為何把阿苽往東宮的火坑裡推?”
“小兒女彼此有情,阿苽不嫁殿下還能嫁誰?”
“誰說她一定要嫁人?”杜五郎道:“便是一輩子嫁不出去,我也養得起這女兒。”
“你靠種土豆來養全家人!”
杜有鄰拍案怒叱,擺出了父親的威風,喝道:“滾出去,此事老夫作主了。”
因他這一句,杜家終究是出了一個太子妃。
而就在東宮的大禮告成之後,這年秋天,杜有鄰收到了一封請帖。
“秦淮河畔,白鷺洲頭,金陵詩會,稽候貴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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