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貧窮，咳嗽和愛。”他側頭看著隨乘的臉，溫熱的呼吸好像撲在了臉頰上。

隨乘一胳膊將人抵開，冷聲道：“你能別每次都離這麼近嗎？”

“我怕你聽不到。”律執拖著漫不經心的腔調，怎麼聽怎麼吊兒郎當。

張蒙看了他們好幾眼，總有種自已好像被“打情罵俏”的兩人給忽略了。

律執也就算了，怎麼連隊長都變得不對勁了。

張蒙思來想去都找不到答案，只能一會兒看天一會兒看地。

他們身處一個廢棄的商城，腐朽的味道縈繞鼻息間，玻璃碎片被踩在腳下發出輕微的聲響。

隨乘他們走路是幾乎沒聲的，都是在戰鬥中練出來的，但律執居然也是，他走得很漫不經心，卻巧妙的避開了地上會發出聲音的東西。

在最開始，商城裡的異種不少，基本上都是植物，就算後來被他們清理的差不多了，現在也依稀能看到存在過的痕跡。

牆壁縫隙裡生長出來的綠芽代表了一切。

四周很安靜，律執隨手拔了一根好不容易長起來的草，在手裡搖著玩。

“植物還真是神奇的東西，只要不是死透了，被燒成灰燼了，連根拔起，它們都會抓住一點生機，偷偷發芽重新復甦。”他突如其來的感嘆有些詭異。

隨乘忍不住問道：“你說這麼多是為什麼？”

“你不覺得我和這些生物有些相似嗎？”他撫著自已胸口，對隨乘眨了眨眼，有些俏皮道：“這也證明我生命力頑強，不會輕易死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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