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覺告訴方嚀,這位先生對她這位同胞並不友好,不然不會直接高價截斷她的交易,方嚀直接拒絕了,而當她準備離開蒙特利爾時,那位先生卻主動找上了門。
熟悉的面龐一如既往,還是那麼斯文又可恨,方嚀的第一反應是逃,可接著,她又想,還能逃到哪裡去?
方嚀任由男人失而復得地將她緊緊擁在懷裡。
加拿大太遠了。男人在她耳邊說,去一個離我近一點的城市吧。
麻雀終於飛出堅固的金籠,天真地以為自己獲得了真正的自由,可事實上,只不過是因為籠外的人在最後一刻,拿出鑰匙為它打開了籠子,親自放飛了它。
現在拿著鑰匙的人又找到了它,不過五年,他一自由,便迫不及待地重新用籠子又套住了她。
方嚀在他懷中自嘲地笑了。
行吧,她認命了,就當是為當年方成國的死,他替她扛下了罪名,給了她五年短暫的自由生活,那她就用下半輩子做他的犯人。
她與他糾纏了太多年,從毫無尊嚴、被他視為掌中玩物,到現在雖然這輩子也逃不開,可至少有了人權、能讓他吃癟、偶爾還能把他當成性|欲工具的犯人。
福利院的眾人都以為他是卑微的追求者,感嘆她的無情和冷硬,又何嘗知道他是獄警,她才是那個囚犯,整片北愛爾蘭地區,都是她的監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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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雅博沒能在方嚀的房裡過夜。
每當她玩笑地說他是她的獄警,帶著自嘲與諷刺,除了沉默,黎雅博沒有任何辯駁的餘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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