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袁徵的墓和餘晚樹的墓相隔了兩道長廊,陳士梁說這是能安排的最近的位置了,但到底最後細細想來,還是有些略顯遺憾。
活著的人已經盡力,陳士梁等人也只能相信袁徵和餘晚樹一定能體諒,他們這不能把人隔壁烈士的墳掘了只為這對有情人能相握在地下的難處。
可遺憾終究還是遺憾,賀白和蔣沐凡肩並肩站在袁徵的相片前的時候,雙雙心裡還是十分哀傷的。
袁徵和賀白的交情大概要比蔣沐凡想象的還要深,那天楚明謙先走,任明在袁徵墓前獻上了一捧花之後也提前告了辭,快馬加鞭的回家看老婆孩子去了。
落日的餘暉最終籠罩在了那塊冰冷的黑色石碑的肩頭,蔣沐凡耐心的陪在賀白身邊,在袁徵的墓前坐了很久。
賀白一直都沒什麼話,也許他不是那種能在這種情境下長篇大論的性格,又也許是對於當下這看似悲慘,實則又算是某種圓滿的結局,也沒什麼特別的話可說。
沉默到了最後,賀白不知道從哪兒掏出了那一瓶被自己糟蹋了大半瓶的山崎18年。
他老老實實的打開了瓶蓋,規規整整的全數灑在了袁徵的墳前,這才張開了口,誠懇的跟袁徵道了歉,說自己不靠譜,本來是給他準備的好酒,結果卻被自己給獨吞了大半。
碎碎叨唸了幾句,賀白伸出了手,在袁徵的石碑上拍了拍,最後語重心長道:“受苦了徵哥,不過到底是解脫了,我祝福你們,從此以後在那邊和餘警官一起,順頌時宜,百事從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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