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亮去買,給我制一身喪服。”
鳴琴輕聲應了:“是。”
沐元瑜說完這句,又默然了一會,還是慢慢吐出了第二句,“給我收拾行裝吧。我明日就去跟皇上說,可能不過兩日,我就該趕回去了。”
鳴琴大驚:“也不用這麼急,不如先瞞著,世子想幾日,說不準能想出個折中的法子來。”
沐元瑜搖頭:“沒有用。外祖父去世的訊息不可能瞞住,一定會上報,那我瞞這幾日可以做什麼?我知道外祖父去世,不服白盡孝,又是有什麼心思?不論父王有沒有上書,皇上會不會讓我回去,這一條一定不能瞞,否則一旦對景暴露,該把錦衣衛招來了。”
她自入京以來,不敢說自己的所有決定作為全無錯處,但她確定所有表面的放肆飛揚皆嚴格地卡在了該在的界限之內,不能越的雷池,她從未踏過。
比如這一件。
八個大丫頭一直在起居上將沐元瑜照顧得妥帖周到,但遇了事,主意一直是她自己拿,聽她這樣說,都只有零零落落地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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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起來,沐元瑜在午門驗過牙牌,仍舊先往學堂去。
朝廷逢九日有大朝,她這麼早去求見皇帝也見不到,只能先到學堂,一邊等待一邊先給講官告個假。
這一夜她幾乎沒怎麼睡,天未亮的時候就起了,到學堂也是第一個。
兩個國子監伴讀結伴隨後到來,見到她已經坐在了前面挺意外,跟她打招呼:“世子今日這樣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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