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前那個假小子相比較。

——當時那個短髮、衝動和大膽的、還叫做徐瑟瑟的她。

接而再度讓他意想不到的，是她身旁S.Y總裁施揚對她的介紹：“這是我們從法國請來的知名服裝設計師尹瑟尹小姐，她即將負責我們公司最新產品的設計。”

他臉上還帶著一絲在陸以澤眼中看起來並不怎麼舒服的笑容，緊接著陸以澤便聽到了最不願意聽到的話：“同時，尹小姐是我的女朋友。”

在座的其他人都舉起桌上的酒杯祝福著他們，只有陸以澤目光緊盯著對面的尹瑟，聞聲不動。

原先一直看向施揚的尹瑟一偏頭便看到了陸以澤的目光，那目光中寫滿了不相信和挑釁，所以她笑著問他：“怎麼，陸總不祝福我們嗎？”

陸以澤聽罷搖了搖頭，直接起了身端起酒杯喝下半杯紅酒：“怎麼會。”

放下酒杯，他和眾人打了聲招呼，去了一趟洗手間。

……

感應水龍頭還在嘩啦啦的流水，陸以澤看著鏡子裡站在自己身後的尹瑟，收回了正在洗的手。轉過身，望著她。

女子穿的一身水清色及地的長裙，這還是陸以澤第一次看她穿裙子。

“五年不見，瑟瑟，你變了很多。”

看著和往日如出一轍的陸以澤，尹瑟回覆的很快：“可是你卻一點都沒變。”

她走到了陸以澤身旁，把手放在感應龍頭的下面，水衝出的時候有些冰冷。她假裝出淡然的表情，安然地站在了陸以澤的身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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