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跟當初路黃昏剛入伍時,由於性子太過坦誠,嘴上也沒個把門,往往頂撞了教官還不自知,懵懂耿直,沒少□□練。
傅徵把他拎出來第一次談話的樣子,隱約和燕綏現在的模樣有妙不可言的重合。
但眼前的女人,不是他計程車兵,不能罰站軍姿,也不能罰跑操場,更別說負重越野五公里……
他牙根發緊,扣著帽簷把帽子重新戴正,低頭看她。
燕綏眼也不眨地和他對視,她的眼圈還有些泛紅,眼尾那抹暈紅淡化了她的鋒利,意外地抹上了一絲脆弱。
傅徵到嘴邊的話鬼使神差改成了:“你抽菸?”
燕綏想了想:“看場合需要。”
她身上從不帶煙,對煙的需求也不大,只是偶爾工作量大到心煩時會跟燕沉借一支,通常也就淺嘗一口,很少貪戀,也不會上癮。
她這個人,其實自制起來,可以沒心沒肺,無所牽掛。
傅徵沒接話,往後倚著欄杆,偏頭去看盤旋在頭頂的海鷗。
等了片刻沒等到燕綏自述罪行,他轉頭,盯著她:“是話不會說還是報告不會打,想出來透口氣非得先給我扣個敗壞軍紀的罪名?”
燕綏臉皮厚,再刻薄的話聽起來都面不改色,何況傅徵這連點火氣都沒有的。
她蹬鼻子上臉,笑意盈盈地開口就道:“不然怎麼跟長官獨處?”
傅徵頓時啞了。
他垂眸看了眼立在門邊迎著光的女人,站直身體,不再是剛才倚著欄杆還有閒情逸致看海鷗的閒適姿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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