尿布。
許卉徑自回到房間,坐在椅子上,微斂鳳目,長出一口氣。
該屬於她的六千塊,她拿回來了。
許願哼哼唧唧湊過來:“姐……”
“嗯。”
“姐,你不怪我了?”
許卉睜開眼睛,涼涼一瞥:“你到底姓許,我在場時,沒有看著你被外人欺負的道理。”
許願抹抹臉:“那,姐……”
許卉復閉上雙目:“閉嘴。”
許願嚇得咬到舌頭。
她灰溜溜地洗了手臉,費力開了頂櫃拿出乾淨的被褥,給久未有人睡的床換上。
許卉卻翻身坐起,收拾了一下行李,直接出了門。
許願不知道她要去哪,也不敢問,只能整個人窩在有些發潮的被窩裡,咬著下唇流眼淚。
自從許俊傑的事被挑破,許卉就不能放任自己跟許願在同一個房間睡覺了。
好在她也不是無處可去。
出門,打車,到了林俐的房子,洗漱乾淨躺在床上,許卉這才鬆了勁,卻沒睡著。
許願的事,雖然她自己作死居多,但是也給她敲響了警鐘。依靠他人都不是長久之計,還是要自己的骨頭會長肉才有用。
她翻來覆去,想了很久,直到天色微微發亮,才朦朧睡去。
時近中午,許卉才起床,想到昨天只在客廳留下一張字條,父母恐會擔心,電話說不清楚,還是決定回家解釋一下。
她推開門,家中氣氛又融洽又尷尬。
融洽的是許愛民夫婦和許小寶,尷尬的只有許願。
她身為許小寶的親生母親,此時卻對兒子如鯁在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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