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點頭,碎玻璃在我掌心裡,看著都觸目驚心,如果這不是我自己的手,
我都不敢看。
“你先忍忍,馬上到醫院!”
我很鄭重地“嗯”了一聲,眼淚就跟著下來了。
他去了附近的一傢俬立醫院,醫生給我挑玻璃碴子的時候,他就在旁邊站著等
我。
因為沒有用麻藥,所以,我的眼淚一邊掉著,那是血肉剝離的時刻,我的左手
情不自禁地抓住了醫生的辦公桌,緊緊地咬著牙齒。
傅南衡抬起了胳膊,讓我抓住他的手。
畢竟抓手腕的感覺,比抓桌子好多了。
所以,當再一陣的疼痛襲來,我臉色發白,狠狠地攥住了他的手腕,可是因為
他的手腕我的手根本就攥不過來,吃不上力,所以,我就用指甲狠狠起掐著抓住的
部分,一邊掐,我一邊哭,像個孩子似得對著醫生說道,“慢點兒,醫生,慢點
兒,太疼了,我先緩一會兒。”
醫生說,“不行,現在我正在挑最深的那根玻璃,疼過這一陣再換。”
這是往死裡整我啊。
當那根陷得最深的玻璃挑出來以後,我整個人彷彿虛脫了一般,滿頭都是冷
汗,我抬著右手,左手鬆開了他的手腕,一下子環住了傅南衡的腰,可能是本能
吧,因為他就在我身邊,也可能——也可能是深層次的情愫,是對他的信任。
“真的好疼啊!”接著,我放聲大哭,一邊是血裡呼啦的手,一邊是滿頭大汗的
我。
曾經,我生步雲,他不在身邊,我流產,他不在身邊,這些他都不知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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