氈的樣子。

方顯看在眼裡，忍笑，“有話要說？”

“有啊有啊，”紀珈點頭，側過身子靠過去一點，“方醫生，你說的代價是什麼呀？”

“怎麼，害怕？”方顯挑眉反問。

能不害怕麼。

紀珈忙不迭點頭，“對，害怕。”

方顯意味深長點頭，“嗯，怕就對了。”畢竟是一輩子的事情。

紀珈:“……”

成宋然大半天都在琢磨方顯丟下的問題。說實在的，他一直沒想過有一天他跟顧檸的關係會變成現在這樣。

明明已經是最親近的人，卻感覺關係比以前更遠了，以前兩個人是歡喜冤家，嘴上吵不停，心卻是近的，這個能感覺到。而現在，身體近了，心卻遠了，他不傻，顧檸最近對他的刻意疏離他能感覺得到。

男人要有擔當，所以那次之後，他都有主動找顧檸，可顧檸始終對他愛搭不理，甚至還真的開始去相親了。他不知道是哪裡出了問題。

愛或者是喜歡這種字眼太嚴肅，他沒去考慮過，跟顧檸說“我們在一起吧”，是認真的，可他是基於什麼說出的這句話，他自己也不知道。

在顧檸那持續幾天吃癟後，他也會想如果時間重來，顧檸拉開酒店房間門要走時，他會不會拉住她。

答案是肯定的。

他理不清那是一種什麼情感，可就是對顧檸有莫名的佔有慾。那天晚上他對顧檸做的事，他可以，換了其他任何一個男人，他都無法接受，他甚至無法想象顧檸跟別人做那種親密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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