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了？”謝玉芬問。

“遇到什麼困難，記得和我說，我肯定會幫你。”

謝玉芬愣了下，然後點頭：“好。”

徐牧成笑了笑，說：“等我調到菸廠時，我帶文思去看你和棠棠。”

“好。”謝玉芬笑了，像是春日裡的花朵鮮妍美好：“再見。”

“再見。”

謝玉芬上了公共汽車，摟著於棠坐在車窗前衝徐牧成揮手，看著徐牧成的身影越來越小，謝玉芬、於棠才同時收回目光。

公共汽車售票員過來售票，謝玉芬開啟包包要買票時，再次看到包包裡那裝著錢的信封，明明她趁老太太不注意的時候都塞到老太太枕頭下面了，老太太什麼時候把錢又塞到她包裡的，這老太太……謝玉芬一下子紅了眼睛。

“媽。”於棠發現謝玉芬的異樣，問：“媽，你怎麼了？”

“你外婆給了我錢。”

於棠低眸看到謝玉芬包包裡厚厚的一個信封，外婆這是攢了多久的錢啊，於棠的心裡五味雜陳，世上的媽媽對於孩子就是這麼無私，她的外婆對她的媽媽這樣，她的媽媽對她也是如此，在謝玉芬落淚時，於棠轉頭看向窗外，眼睛也紅了。

這輩子她一定加倍愛媽媽。

“你好，麻煩二位把車票買一下。”售票員的聲音傳過來。

謝玉芬穩穩神，付了車費，問於棠：“你作業做完了嗎？”

“嗯。”

“星期一不會留學校做作業了吧？”

“不會了。”

“那就好，對了，過段時間文思也來家屬院，到時候你和他好好相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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