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說話,只是感覺那個曾經要她保護的女人,已經越來越厲害了。厲害到或許已經不需要她了。但她遠遠看見那個女人強撐著,扶著牆,有幾個女子在她身邊好似護衛的時候,她還是感覺到了心疼。
但她不知道這心疼是否合時宜。什麼時候,心疼都要看能力,都要看是否合時宜了呢?
“睦輕痕。”年景容大喊一聲。然後看見睦輕痕緩緩的轉頭,任何人都可以看出她的遲疑。年景容跑上前,路有點遠,當她跑到睦輕痕面前的時候,已經氣喘吁吁,她停在了距離睦輕痕約三尺的位置,見她被鮮血染紅的白色衣裳,被風吹得獵獵作響。
睦輕痕轉頭看著年景容,四目相對,她沒有說話,她不知道自己會說什麼,也不知道自己該說什麼,她不知怎的就想起了第一面見年景容的時候,又想起了她第一次吻年景容的時候,想起了很多很多發生時沒有刻意去記錄,但卻回憶過無數次的時刻。
生命如此短暫,但她的存在,讓生命多了很多細枝末節,從主幹延伸出去。如柳條般繁茂,柔軟,看不清的糾纏與數不清的糾葛。
忽而察覺到年景容沒有回憶裡那般年輕了。還以為自己做了這樣的決定,她會惱得不理自己,這樣更好,和她冷戰一段時間,能把心緒理一理。
怎的她就衝上來了呢。
年景容從喊了那一句之後,就再也沒有說話,她看著睦輕痕,看著睦輕痕也不說話只是盯著她看,連眼神也不迴避。但眼神有些微的陌生。明明就應該是睦輕痕來和她解釋,怎麼現在弄得好像她做錯了什麼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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