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人嘴巴信不住,又沒有切實證據。
容盛說他也不知道,再說了這個關他什麼事。
“不關你事?你都打人了。”
任子迎喊冤,辯解道他們倆沒動手,就站在後頭觀戰。
張槐洋堅決要從原則上來界定這件事的嚴重性,認為沒有動手的從犯也有大過,“他要是打不贏你們肯定就上了。”
“是啊是啊。”容盛火氣也上來了,他打小欺負人也是坦蕩蕩的,從沒這麼“憋屈”過,“打的又不是你,你操心什麼?”
“你這樣是不對的……”張槐洋口氣弱了下去。
容盛不以為然:“你要不要報告老師?”
校園欺凌的物件通常是不被接納的異類,也有少數人本身不具有明顯的缺點,只因偶然的契機淪為了被欺凌的物件,成為了群體的惡意的承受者,不得不繼續將這個角色扮演下去。
越是懦弱,欺凌者就會越過分和殘忍;越是冷硬,欺凌者就越興奮和邪惡。
老師背對著黑板寫板書的那一刻砸到頭上的小紙團也好,水杯被人打灑在地上也好,用粉筆在課桌上寫成的侮辱性語言也好,更衣室裡的不經意的碰撞也好。一開始姜汶園還能隱約猜到是誰,很快他就無從分辨了——因為在他周圍談笑風生的每一個人都有可能是暗中推了他一把的那個。
學期初投了張槐洋的票的所有人都收到了這個暗示,認為欺/凌這個共同的“敵人”就是向群體效忠的最佳手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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