發。
我不理他,啪地一聲將筆丟在一旁,自顧自盯著面前的雲杉古樹本體,回憶起記憶裡那一樹紅霞,腦內畫卷已成,落筆卻有些猶豫,只覺得這數百年提心吊膽,竟連畫技都生疏了些。
“謙之……”他又喚了我一聲,聲音委屈的緊,手掌不老實的摩蹭。
“鬆手!”我拍他的手,沒怎麼使力,他自然不會放手,卻哀哀地叫了一聲,隨後嘟噥了一聲什麼,我沒聽清。
“你說什麼?”好罷,我把視線從畫上移開。
“謙之……”後面那人卻不說正事,反而喚了第三聲,而後又在我發怒之前說了正題,“你說,我們認識多少年了?”
多少年了,我有些發愣,若是從聚妖林說起,怕是已有數百年,具體的,我確實懶得算,故而敷衍道,“不記得了。”
“我便知謙之忘了,我可還清楚的記得……”任仲聲音低低的,聽不出失落與否,卻讓我心下微涼。
也罷。
“當日在聚妖林,我一百四十九歲,如今,卻是七百六十一歲了,你說我們相識了幾年?”
“如此,便是六百一十二年了,竟有如此久了。”任仲輕輕說,手卻摟得死緊。
“久麼?”我問他,“我倒不覺得,與你一起,多久也是不夠的。”
此句倒是沒有作假,如此多年,只有這個人,令我動了情,存了憐惜,害了怕,傷了心,發了瘋。坎坎坷坷,大痛大悲,最後還是留在了我身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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