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織金的棠紗窗帷長長垂著,縫隙裡透出淺薄的光線,日光微淡地絲絲漏進室中,自己正歪在榻上休息,跟北堂戎渡一起抽著煙,然後忽然問對方:“倘若本座並非權傾天下的無遮堡堡主,也無絕世武功,只是隨便什麼農夫或是商人之流,你可還會對本座百依百順,承歡膝下?”那時北堂戎渡眼也不抬,想都沒想就開了口:“要真是那樣的話,我不會對你百依百順,也不會經常在你身邊陪你說笑,讓你開心,承歡膝下。”那一刻,雖然明知道北堂戎渡這樣說很符合自己一貫的教導,但還是覺得心中不是滋味,說不失落是假的,可北堂戎渡卻只是拿手指戳了戳他的胸口,道:“我當然不會再百依百順,因為你既然不會武功,我就不怕挨你的揍了,你若叫我幹什麼過分的事,我是不聽的……而那時候我怎麼可能還經常在你身邊陪你說笑開心,承歡膝下?你沒有武功,也不是無遮堡堡主,你肯定什麼謀生的手藝都不會的,你就我這麼一個兒子,我當然得出去掙錢養你啊,整天肯定是要早出晚歸的,哪裡還有時間陪你。”當時聽到這裡其實已經痴了,什麼話都說不出來。
風中有淡淡的荷香傳來,溼潤的水氣撲面而至,在炎炎夏日當中,顯得很是愜意,北堂尊越忽然想起,他父親北堂晉臣當年在世時曾經說過,北堂家的男人,寧可負了別人,也決不能讓自己傷心。而現在,他自己似乎也這麼去做了,但是為什麼,卻還是一樣覺得傷心難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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